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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不是有些事就是我們永遠也躲不去,躲不過一世?
逃到天涯海角也相同,纏繞在身上的紋身會讓他永遠找到你。
有的時候是你自己吸引他靠近。
他們很殘酷,他們那樣折磨你也那樣伺候你,
你很難理解他們怎麼能有那樣的勇氣,在他們宣稱沒有勇氣之後。
我說害怕到底可以形成多巨大的恐懼?
讓你在最恐懼的未知前、能那樣果決或堅定。
那本來怎麼不行?
還是其實直到那逼近眼前之時,也一樣的惶恐不定?
我沒有答案,你也不能給我答案,
從你的表情我沒有答案,
我無從也或許不敢自你的表情中細膩的推敲答案。
我跟你一樣膽小,所以我有勇氣,
關於往前下去的。
我以為死纏爛打都要繼續下去,在他們一個個遠去之後。
即使不能再前進了也好,賴在原地也是一種方式,
我們沒有什麼理由譴責,但也有完全的立場可以表達憤慨和哀悽。
我們不願再提,因為愛和責難平等的懸掛在我們沉底的心。
我們又能夠概稱為我們嗎?
也許只有我吧,但每個人吐出的話語至少都異口同聲。
我想保護的,有時候模糊的連我自己都弄不清,到底是我們他們還是我而已。
又為什麼要保護、有什麼責任?
當路標旁的號誌亮光刺眼成一片厚翳,
當這時刻的冷風攫住臉上無力的線條,
我們只能送到這裡為止,以下的路你以一紙黑字相遺,我們且以零清紙花相餞。
相見或不見好,我們沒有答案你也沒有,蒼天也無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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